瑞典为什么这么狂?瑞典牛逼史

启蒙开化

瑞典帝国瓦解后,瑞典人只好专心处理内政。古斯塔夫三世(1771-1792)通过政变推翻了贵族议会,重建君主绝对专制。专制不仅没有妨碍瑞典进步,反而因压制贵族特权、向平民开放政府职位,而更有利于政治民主化。从此,瑞典进入了“开明专制”时代。(波兰要是早学瑞典,也不至于亡国灭种。)

瑞典为什么这么狂?瑞典牛逼史

古斯塔夫三世与教皇庇护六世。在古斯塔夫三世时期,瑞典结束了与天主教廷两百多年的对立,在国内允许天主教信仰。

在“开明专制”时期,瑞典虽未进行军事扩张,但仍不断参加欧洲战事,包括阻挠法国革命、对抗拿破仑,甚至远道去美国支援美国独立。对内,建立科学院,推广教育,推行自由贸易,经济发展迅速。

瑞典专制政体的可持续性深受国王个人能力影响。1809年,古斯塔夫四世(1792-1809)被迫退位,瑞典议会重新夺取权力,逼迫新国王查理十三(1809-1818)签署宪法。查理十三本来打算恢复王权,但因身体不好,无法实行,于是君主立宪制就这样勉勉强强地瑞典维持下来了。

1814年,因个人亲戚关系,查理十三继承了挪威王位,成为挪威的查理二世,瑞典与挪威合并。合并的新国家一度又成为欧洲大国。然而,挪威最终于1905年与瑞典和平分手,瑞典版图再次恢复原状。

查理十三无子嗣,他的家族也面临绝后。因此,查理十三被迫选择收养一个儿子作为继承人。这个人选多少有些出人意料――他选择了和瑞典王室有亲戚关系的法兰西帝国元帅贝纳多特,后者于1818年继位成为瑞典国王卡尔十四。(由于语言变化,“查理”在瑞典语中渐渐转为“卡尔”)虽然他姓贝纳多特,不过出于安抚瑞典人的需要,他还是沿用了“瓦萨王朝”这个朝号。卡尔十四学习了前主人拿破仑的统治风格,推行保守、专制的政策,受到不少反对。在摄政期间,卡尔于1814年为瑞典争取到永久中立国地位。1844年,卡尔十四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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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法兰西帝国勋章的瑞典国王卡尔十四

社会先锋

北欧社会传统不同于欧洲大陆。在古代,北欧出过许多知名的女性君主。大量女性参与海盗劫掠,以至于女海盗成了北欧文化的独特印记。接受天主教后,瑞典社会向欧陆看齐,学起了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内那一套。

但是,优秀传统总不会轻易被抹杀。奥斯卡一世(1844-1859)统治时期,瑞典在欧洲率先引入了男女平等继承制。卡尔十五(1859-1872)时期,瑞典率先宣布成年女性为独立个人,不受丈夫或其他男人支配。这样,女性便可以从事各种社会职业,独立地在社会上生活。古斯塔夫五世(1907-1950)统治时期,瑞典终于在1919年通过了男女平等普选权法,从而成为欧洲第一批赋予女性普选权的国家之一。(另一个是1917年的苏维埃俄国)

在今天,瑞典不参加工作的男性(所谓家庭主夫)几乎和家庭主妇一样多,是世界上极少见的男女参工率相当的国家。瑞典女性的身影在各阶层、各行业都十分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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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妇男”在各国都有,但瑞典特别多,也不会被鄙视

瑞典还实行了独特的社会经济模式。这种模式中既有古代海盗互助的影子,又受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潮的双重影响。该模式特点是:私有制为主,自由投资、自由贸易,同时又实行高税收、高福利,保护工会和劳资集体谈判。瑞典模式在战后几十年中保障了瑞典经济的高增长,保持了较高的生活水准和较低的贫富差距。

但瑞典经济体系决非完美。瑞典模式在一个高度融合的小国才得以成功实施,很难在其他国家复制。在经济形势日趋动荡的今天,瑞典模式也无法一成不变。90年代初,瑞典发生房地产泡沫,地产价格蒸发三分之二,金融体系陷入混乱。而今,由于危机冲击和经济体系僵化,瑞典已出现经济衰退、失业率上升、贫富差距扩大的迹象。更糟糕的是,大量移民的无序涌入恶化了瑞典的社会治安,也扰乱了就业市场。近年来,一些瑞典政客已着手对经济进行改革,减少劳工保护,进一步开放市场,力图恢复瑞典经济的竞争力。

话语霸权

瑞典虽然富裕,但从规模来看只是小型经济体。它毕竟只有一千万人口,名义GDP总量居世界23位。但瑞典在国际话语权中的地位却远比这高。

最能体现瑞典国际话语权的莫过于诺贝尔奖。诺贝尔奖是瑞典科学家诺贝尔于1900年用自己的遗产设立的。他是现代炸药的发明者,把火药的威力提升了几十倍,使之可用于开矿、开路,当然也用于战争。据说诺贝尔晚年对战争中大量使用炸药颇为后悔,因而在物理、化学、生物等科技奖项之外,特地设立了诺贝尔和平奖,以奖励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的人士。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诺奖至少在科技领域是世界上最具有影响力的评价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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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小小奖章,能搅动世界风云,瑞典的国际话语权可见一斑

不过也要看到,作为高科技产业发达的国家,瑞典也是世界武器出口大国。瑞典生产的战斗机、舰艇、导弹、战车等,设计紧凑精巧,在世界武器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有些武器不慎或故意地落入了独裁者、恐怖分子或其他武装分子手中,给世界的战乱增添了一抹来自“和平之国”的色彩。

也许是对海盗生涯的追悔,也许是在漫长极夜中闲得蛋疼,今天的瑞典已经成为“白左”的大本营。动物保护成了绝对的政治正确,难民危机在这里被渲染成福音。瑞典人对中东难民无微不至的关怀,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难民案件少报道,难民闹事不处理;难民犯罪,受害者反诬是本国人作案,被警察戳破后,又痛哭自己加剧了种族歧视……据说都是为了防止“种族歧视”。难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叫这个名字。

如此“大度”的瑞典人在某些方面却有些小肚鸡肠。如果说9月初的中国游客事件还不算瑞典人完全错误,充其量是其执法手段有不当之处,中国游客自身也多少有些责任;那么,几天后瑞典电视台播放辱华新闻片,就完全是基于一种狭隘报复心理所做出的举动。

这种和“白左”思维乍一看完全不相容的行为方式,其实也不难解释。“白左”“关怀”的对象,总是弱者;在“白左”与其关怀对象的关系中,“白左”永远是站在制高点上向其受惠对象予以施舍的强者。中国是东方大国,中国游客不算“难民”,不是“弱者”,于是“白左”那种和平友好的面纱就立刻被揭下,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谩骂和侮辱。这也算是西方衰落过程中的一种心态失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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