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过剩,偶像告急
《下一站传奇》目前比较有存在感的选手,也正是这两类。不少来自《明日之子》、《创造101》、《偶像练习生》的“选秀老将”自带原始粉丝和讨论度,甚至还有人已有粉丝团。但久经沙场也未能出道,可见其本身存在短板。
小伍、吴哈哈等则是直播、短视频网红的代表。但少了app的无敌滤镜,网红似乎和偶像还是有一定差距。
尤其是小伍试图复制杨超越“全村的希望”人设,站在舞台上深情表白“我是我们家的希望”,再配上“绿手指+樱花草”的呆(土)萌(味)表演,却没能获得杨超越的同等效果。围观群众面对雷同人设早已免疫,没有人会需要两款相同的产品。
随着《偶像练习生》第二季成员名单陆续流出,网红小哥哥在里面也格外活跃,其中不少人还开有淘宝店。网友纷纷调侃,粉丝再也不用费力投钱送小哥哥出道,买东西就是爱的供养,能跟爱豆保持纯粹的金钱关系了。
对于这部分网红选手,参加节目倒是稳赚不赔。即便出道机会渺茫,圈粉一波回来卖货才是正道。被封杀的pgone,如今不就做起了服装电商生意吗?通过《中国有嘻哈》聚集的粉丝,让其赚得盆满钵满。
但当“偶像符号”与“消费符号”纠葛难分,大众也开始对这种变相要钱的偶像模式有所不满,唱衰声此起彼伏。
“建议偶练二参加条件增加一条:清空淘宝店。坚决抵制‘我粉,打钱’的不良之风!”有网友如是评论。
网红全面进击选秀综艺,是互联网7411产品和网红的胜利,但也暴露了国内偶像产业的困局:互联网无疑加快了偶像的迭代,但偶像真能快到一年一茬的量产吗?粉丝又消费得掉批量生产的偶像吗?
造星的时间基本法
“小鲜肉”的概念,在2014年出现,2015年走红,2016年开始出现负面,2017年被大范围质疑,2018年进入迭代周期。鹿晗、吴亦凡、李易峰、杨洋,都是初代“小鲜肉”的代表人物。
2014年,随着吴亦凡、鹿晗、张艺兴和黄子韬从韩国陆续回国发展,江湖人称“归国四子”,小鲜肉、顶级流量的概念也应运而生。四人至今地位稳固,在不同领域各有斩获,既是当时国内确实存在“偶像空白”,也要归功于韩国造星工业的成熟打造。虽说演技可能一般,但唱歌、跳舞、综艺感等偶像技能,四人绝对可圈可点。
几乎与此同时,李易峰、杨洋、陈伟霆等人也都通过热门剧集崭露头角,成为流量担当。
我们不妨回想一下,在初代小鲜肉占据大众视野之前,我们都在看什么?黄晓明、邓超、陈坤、冯绍峰、刘烨、佟大为……这一波明明还是75后的男艺人,长期把持一线位置,来来回回都是这些熟面孔,直到初代小鲜肉仿佛一夜间攻城略池。
新一轮“造星窗口”的出现,有两个必要条件:
一是用户迭代,新的年轻人需要新的偶像;
二是产品迭代,以微博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对传播模式的改造,是初代小鲜肉崛起的技术准备。
社交媒体的自我赋权、自下而上式造星,带来了“初代小鲜肉”的粉丝狂欢。而在同等传播机制和市场环境下,一个认知一旦被写入大众的意识,就很难有他人的立足之地。后来者即便拥有同样资质,但时机已经不再。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初代小鲜肉地位稳固后,同样通过热门剧集、“韩国归国”等方式进入大众视野的新人如任嘉伦、盛一伦、王嘉尔、张彬彬、胡一天等,虽然都有一时风光,但终究难以进入“顶流”序列。
如果我们以2015年为“初代小鲜肉”的极盛,那么直到3年后,新模式才彻底打开了新窗口――这就是以全面崛起的视频网站为原动力的网综造星。
2018年,《偶像练习生》成功推出了新生代爆款偶像团体Nine Percent(简称NPC)。其中蔡徐坤的话题讨论度、各类指数一度赶超归国四字,热度至今未熄。
视频网站作为国内7411资源的新一代整合者,用网综激活了造星产能,随之而来的是偶像迭代。NPC、火箭少女都可以视为“二代流量”。其产生方式不再像“初代流量”,有很大的民间自发性,是粉丝通过互联网造星。“二代流量”是互联网公司通过对流量模式的精心设计,吸引粉丝参与造星。
而在相同模式和如此密集的时间周期下,粉丝真的需要一波同质化“新品”吗?
结果好像不如人意。@爱奇艺偶像练习生微博刚发布了第二季的宣传片,评论区就遭到了首季粉丝强烈抵制。从服装到配曲,从人设到名号,她们都拒绝接受复制。更多网友则表示自己心累了,追不动了,毕竟送第一批小哥哥、小姐姐们出道,已经投注了太多金钱和情感。
江湖上素来有“三年一代沟”的说法,或许,咱们可以相约2021?但那时制造新偶像的,恐怕也不再是什么爆款网综,而是现在都料想不到的新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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