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伺候妈》讲述一个慈母深情的含泪故事。 三个儿子三笔债。她已经身患绝症、风烛残年,因为这几个儿子还是不能闭眼,是她太要强,是她命太苦,还是做了母亲本来就是这样操心没够? 他是一个孝子,却和母亲最喜欢的妻子离了婚,又不得不靠现在的妻子挣钱为母亲治病; 他是一个好父亲,却为了给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做手术,把老母亲逼到绝境; 他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却为了一份迟来的爱情,把母亲气到胃癌复发…… 养儿本是为防老,可是,三个儿子不仅要分了她的房子,还把她送到了养老院!久病床前,谁来伺候?谁又会把时日无多的亲娘当成宝? 母亲和儿子、媳妇那点事儿,说不完、道不尽,剪不断、理还乱,都因为血浓于水、根叶相连! 《谁来伺候妈》由著名编剧,影视项目策划人王志军著。
我跨出电梯,开始步向走道。熟悉的环境使我回想起第一次我来到这条走道的境遇。那一次我是来求职。在那时,门上漆的字是“柯氏私家侦探社”。现在——19年,门上漆的是“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左下方又漆着较小的“柯氏”,右下方则是“赖唐诺”。柯氏代表柯白莎。她是我合伙人,不愿漆上全名,为的是免得解释女人做这一行的许多问题。至于我的名字仍在门上,更使我确定回来是绝对值得的。
涨潮时间,钓鱼专用的平底大驳船,懒懒地在水面上晃着。只有少数的钓鱼杆,从不同方向,自船栏伸向海面。东方,日光从加州海平面升起。被污染的海面有很多油渍,反射着才露面的阳光,使人眼睛刺痛。柯白莎,无论体型或个性,都像一捆带刺的铁丝网,坐在一只帆布导演椅中,双足足跟翘在船沿上,手里平稳地拿了一支鱼杆。她闪闪发光的小猪眼,瞪着她自己的钓线上闪闪发光的浮标。
德拉-斯特里特推门走进办公室说:“外面有两位女士非要马上见你不可。”梅森问:“什么事情?”“她们才不会跟一个小秘书讲呢。”“那就告诉她们我不见。”“她们看起来有要紧事。”“从何而知?”“两人都提着行李,不停地看表,显然是急着赶火车或飞机,可是又觉得在离开之前必须见你不可。”“她们看上去是什么人?”梅森问道,他也起了好奇心。“代文浦夫人是个相貌平常的年轻妇女,非常胆小,安静,简直有点偷偷摸摸的。”
干法医这一行不容易,而要在这一行里出人头地就更难了。但有很少数人仍然攀到了梯子的顶端。优秀的法医专家在侦探工作方面懂的比福尔摩斯还多,法律方面比一般律师不少,在医学各分科皆应有坚实的基础。此外,他还必须有灵敏的感觉,敏捷的思维,清晰简洁地表达自己思想的能力以及很强的自制能力,当有些律师企图在提问中羞辱医学证人而采取讥讽嘲笑态度时,他不能被激怒或慌乱。
卜爱茜引到我私人办公室来的男人,是一个财大气粗有派头的高个子。“这位是赖先生,”爱茜说,“赖先生,这位是丘家伟,丘先生。”丘先生向我很用力地握手。应该放手的时候,又没必要地再加点力气又握了一下。最后加上的几分力气,大概是他官僚心态发作,对我认可,决定进行下去的表示。此人快到40的年龄,铁灰色眼珠,厚厚的浓眉毛,深色头发,高额宽肩,有正在凸出的肚子。他说话时尽量把肚子收紧,好像是在镜子前演习似的。事实上他可能每件事情都在镜子前演习后才拿出来做。他是那一类的。
显然,在过去的15分钟里,地方助理检查官哈里-佛里奇是在消磨时间,他漫不经心地翻动着讲稿,重复提问着同一个问题,还不时地窥视着审判庭墙上的挂钟。突然,他直起身子,转向佩里-梅森,按官方礼节鞠了一躬,说:“我的调查完毕,请你讯问吧,梅森先生。”梅森站起身来,立即意识到自己已被导入圈套。“假若法庭允许的话,”他和蔼地说,“现在的时间是星期五下午4点40分。”
佩里-梅森律师的机要秘书德拉-斯特里特小姐在她的姨妈家里度两周假。她姨妈住在波来罗海滩。梅森律师刚刚去圣地亚哥与一位当事人谈话,驱车回家时路过此地。正赶上是周六,阳光明媚,天气非常好。在德拉-斯特里特小姐的再三劝说和梅艾姨妈的热情邀请下,律师终于决定在波来罗海滩逗留一下。德拉-斯特里特说:“正好,下周一早上我可以搭你的车回去上班。”“是为了搭车方便呢,还是你们俩串通好了逼我在这儿度周末?”梅森问。
柯白莎把自己165磅的肥躯从办公回转椅子上撑起,绕过巨大的办公桌,猛力拉开她的私人办公室门。外面接待室里卜爱茜小姐的打字声,机关枪样,啦啦地响起。柯白莎站在门口,等候爱茜的工作告一段落。卜爱茜用很快的速度打完在打的一封信,把打好的信纸自滚筒上抽下,低下半身自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正要把地址打上,她看到在门口站着的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