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灯塔》(LP)是法国著名作家儒勒·凡尔纳的作品,全书共15章 位于南美洲大陆南端、大西洋与太平洋交界处的埃斯塔多斯岛因其偏僻复杂的地理环境和变化多端的气候条件而成为了那一带海难事故的多发地带,同时也是不法之徒掠夺沉船货物发财的不二之选。19世纪的阿根廷政府决定在岛上的埃尔格海湾尽头建造一座天边灯塔,定期派驻看守以避免频发的海难事故。谁知在小岛另一端还藏匿着以孔格尔为首的海盗团伙,他们无恶不作,残害了两名看守,强占了灯塔,计划在大捞一笔之后逍遥法外。幸免于难的看守巴斯克斯和世纪号大副约翰·戴维斯为了阻止海盗们的阴谋得逞,冒险与歹徒斗智斗勇,想出各种办法推迟他们离岛的时间。他们终于盼来了圣菲号护卫舰,海盗团伙的梦想破灭了,巴斯克斯和戴维斯等人伸张了正义,天边灯塔又被点亮了。
《机器岛》(L&;&;&;)是法国著名作家儒勒·凡尔纳的作品。全书共28章。于1895年1月1日——1895年12月15日连载于《教育与娱乐杂志》。插图由L&;B绘制。 《机器岛》是儒勒·凡尔纳的一部科学幻想小说,同时又是一幅描写美国生活方式的讽刺画。 美国资本家异想天开地用钢铁造了一座长七公里宽五公里的流动岛,作为他们的休养地。这座岛的两侧装有强大的推进机器,可以在大洋中漫游。岛的中央有一座电气化科学化城市,住在这个城市里的除了一些服务性的人员以外,都是吃年金的富翁,他们一开口就是百万,因此这座城也叫做亿兆城。这些富翁在这里过着游手好闲的生活,追求着极度豪华的享受,甚至连报纸都是一种印上巧克力字迹的薄饼,看过以后就当早点吃了。总之,这里是阔人的天堂。然而,好景不常,资本家内部不断尖锐化的矛盾却成了这座岛毁灭的根源。有一天,这岛上最有势力的两个资本家集团由于争权夺势,最后决裂了。他们各自占有一架机器,各自向相反的方向开,这座人造岛在强大的拉力下终于被扯成了碎块,沉到了海底的深处。
《袁崇焕评传》,金庸著,收录在《金庸作品集》中,附在《碧血剑》之后。 《碧血剑》是我的第二部小说,作于一九五六年。《碧血剑》的真正主角其实是袁崇焕,其次是金蛇郎君,两个在书中没有正式出场的人物。袁承志的性格并不鲜明。不过袁崇焕也没有写好,所以在一九七五年五六月间又写了一篇《袁崇焕评传》作为补充。《碧血剑》曾作了两次颇大修改,增加了五分之一左右的篇幅。修订的心力,在这部书上付出最多。 《袁崇焕评传》是我一个新的尝试,目标是在正文中不直接引述别人的话而写历史文字,同时自己并不完全站在冷眼旁观的地位。这篇评传的主要创见,是认为崇祯所以杀袁崇焕,根本原因并不是由于中了反间计,而是在于这两个人性格的冲突。这一点,前人从未指出过。这篇文字并无多大学术上的价值,所参考的书籍都是我手头所有的,数量十分有限。出自《太宗实录》、《崇祯长编》等书的若干资料都是间接引述,未能核对原来的出处,或许会有谬误。这篇文字如果有甚么意义,恐怕是在于它的可读性。我以相当重大的努力,避免了一般历史文字中的艰深晦涩。现在的面目,比之在《明报》上所发表的初稿《广东英雄袁蛮子》,文字上要顺畅了些。 ——金庸
13岁时,我第一次看艾萨克阿西莫夫的书。当时,我们班中有个古怪的男孩,课余时间就在那儿研究对数表规则或看破旧的25便士一本的阿西莫夫平装书。有一天,我注意到他在看一本名为《基地与帝国》的书。我问他书里讲的什么,他说(据我看,他当时很不耐烦)这是艾萨克阿西莫夫写的三部曲中的一部。由于书名听起来很有吸引力,并且我也很喜欢关于帝国的书,于是我多问了一些问题。他告诉我,书中讲的是一位名叫哈里夏尔登的科学家创建了两个基地,第一个基地上住着一群科学家,能制造出核桃大小的核反应堆,并能在超空间中旅行;第二个基地上住着一群能看透人心事的数学家。他说这番话时,语调懒洋洋的,还带着一丝优越感,让我有点恼火。
《中国,少了一味药》的作者慕容雪村于2009年底潜入江西上饶的一个传销团伙,并在其中生活了23天,掌握了传销人员的活动规律和大部分窝点的分布情况,并据此向公安机关报案,协助公安机关捣毁了这个团伙,共解救出157名传销人员。 《中国,少了一味药》内容介绍:在作者看来,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不在于吃喝拉撒,而是那些无用的东西:音乐、美术、诗歌、小说……这些东西不能充饥,也不能御寒,却可以丰富人的心灵,让人于贫穷中富足,于孱弱中坚强,于困顿中怡然自得。教育家晏阳初说过一句振聋发聩的话:人有免于愚昧无知的自由。在生而有之的诸项自由之中,以此项自由最为重要,无此则无任何自由,若此项自由被剥夺,一切自由都将不保,因为这是自由中的自由。 一个民族的强大绝不仅是GDP的强大,更要看其在精神领域有多少发明创造。弗里德里希·谢林评价歌德,说只要他还活着,德意志就不会孤独、不会贫穷。而如果没有歌德这样的人,如果没有思想和艺术上的杰作,所谓富强就只是一句空话,建再多高楼、修再多机场,也只不过是一片高楼与机场的荒漠而已。 本书不能帮助任何人脱离苦难,只能让人认识一部分苦难。我不能帮人做梦,只愿意指出哪些是梦,而哪些是现实。